? “独孤浑可是从来未历战阵之人,大人保荐他担任如此紧要的职务,皇上那里能诏准吗?”婉容的脸色缓和了许多,手指于承恩身旁几案上的茶碗,边示意他喝茶,.
“娘娘不必担心,皇上念在老臣执掌神鹤军多年的情份上,特许老臣对神鹤军中郎将以下将佐概有推举之责,况且此番老臣推举的又是娘娘的胞兄,因此,老臣料想,皇上那边诏准此事应在意料之中。”
“如此就有劳于大人费心抬举了。”婉容脸上自于承恩进得殿来之后,头一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,“改日待独孤浑的敕书颁下,本宫定将他传进宫来,当面训诫一番,要他在军中一切都要听从大人的将令,再不可恣意妄为......”
恣意妄为四个字才说出口,婉容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下面的话就此打住,再不往下说了。
于承恩却没有察觉出婉容这话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,他以一个神鹤军中军郎将的官位换得了婉容对他的亲近和信任感,自觉今日不虚此行,随即站起身就要向婉容拱手告辞,不承想婉容仿佛着了魔似地揪住入主中宫这个话题不放,没有一丝要放他走的意思。
“本宫久闻于大人乃三朝元老,且又才兼文武,独孤浑以后既到了大人麾下当差,咱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