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顾一惟早上进公司,转过廊道,先瞧见了许霜降的办公室亮着灯,不由挑眉,到门口停下,探头望进来,许霜降正坐在办公桌后整理文件夹。
“早,怎么来上班了?”他曲指扣扣门,径直走了进去。
“早。”许霜降闻声抬起头,牵起微笑。
这声招呼听起来着实沙哑,顾一惟当即打量着她,她穿了一件灰色羊毛开衫,里面配一件淡粉衬衫,刚刚没开口前,温婉干练与平常无异,这一细瞧,便看出她下巴有点尖了,唇色似乎也没有以前健康粉润。
“还没好怎么就来了?陈池昨天给我打过电话,说你要再休息几天。”
“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顾一惟蹙起眉,陈池还真没有刻意夸大许霜降的病情。“这次怎么病得这么严重?你上周通电话好像还没有这样。”
可不是么,许霜降请病假时声音还很清晰,现在听起来就跟个破风箱似的。
许霜降笑了笑:“声带有些发炎,其他没事。”
“既然没有彻底好,就不要来上班,在家里多休息两天,用邮件沟通好了,不然陈池要怪我剥削。”顾一惟侃着,好意提醒道,“你这嗓子要保护好,我记得你上次感冒也哑了。”
“今天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