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文靖坐在位子上一拍脑袋,“我想起来了,是那个鬼儒生,一定是他趁我扶他时干得好事,不过……”梁文靖搔头道:“我怎么没觉。>八一≥ ﹤≤<.﹤<”他心中暗暗叫苦,不但钱袋,就是揣在怀里的那枚玉牌,也被一咕脑儿摸走了,否则还可用它换顿饭吃,那个鬼儒生,真是坏事做绝了,想到这里,几乎大哭起来。
谭克听了梁文靖的话,心想没想到公羊羽这穷书生还真的又去找梁文靖了。梁文靖啊梁文靖,合该你倒霉,我可是偷偷帮过你一回了。
白朴见众人皆已入座,便主动开口介绍起来,“这位是端木先生,讳号长歌。”白朴指着紫脸老者。“这位是严刚严兄,人称‘八臂刀’。”他指着那负刀汉子。二人都只是微微点头,却不做声。
“却不知二位从何而来?”白朴主动问道,至于谭克,白朴没有多看一眼,让谭克坐下来就足够说明白朴这人很有心胸了。
“我们来自于华山。祖籍合州,早年在江南待过二十余年。”
“难怪二位话里带着南方口音。”白朴抚掌而笑。
“不知北地现状如何啊?”白朴又追问道。
“蒙古鞑子坏透了,简直不把我们汉人当人使,近来非得逼汉族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