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伯开了封,芬芳馥郁的酒香飘出来,他深吸一口,为难道:“喝了这么年的酒,就这些时候喝得最畅快,我也信这丫头没什么坏心。战场上不是讲情分的地儿,我也能懂,他们两的身份……都背负着国家和万民的存亡,可惜了。”
秦钊接过老伯递来的碗,自己倒了一碗,入口味道淳厚绵延,确实是好东西。疏影做事能做到人心坎儿里,怪不得像老伯这么挑的人都能为她说两句好话。
“将军现今瞧着倒像个初知情爱的人,失意至此怕是难缓。”
老伯听着就来气:“当初我与他说过多少次,那宇文兰青与他不是一路人,这个犟驴一般的性子越不让他做什么偏要做什么。当初也不过是年轻气盛,存心给我不痛快,才和宇文家的人混在一起。你且瞧着吧,往后有他后悔的。”
当年的事明明已经到嘴边了,却说不出口,也许已经到了该说出来的时候了。以往他羽翼未丰,无法与宇文辰相抗,如今这般便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该为冤死的裴家讨回公道。闷头喝了大半坛,脸上被酒熏得通红,他站起身来,吩咐道:“剩下的便宜你小子了,可别浪费了。”
秦钊咧嘴笑了笑,他不像老伯那样爱酒如命,也不过就是小口的抿着,品的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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