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敬淳和疏影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一般没了踪迹,路府中人并无半点惊慌,老伯更是心情畅快地喝小酒唱小曲儿,不时和身边的舒月说两句话,更多的是借夸酒的时候夸人,说疏影那丫头太讨人喜欢了。
舒月心中虽明白是少爷将人带走了,可却不知去了何处,那日雨下的极大,姑娘穿的衣物并不多,也不知道会不会着凉。在路家有很多不能去探知的事情,她深知所以不问,不过从老伯这几日的好心情来看,想必少爷和姑娘的事八成有了眉目。她也跟着喜,自作主张又给姑娘备了几套当前小姐贵女们爱穿的衣裳,既然是好事,自然要打扮的更动人美丽才好。
话说两人在庄子里住了一夜,第二天停了雨,空气清新,白云在蓝天中自由游走,山上一片诱人苍翠,宛如一幅画似的。路敬淳此时清醒了很多,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,虽和往常无异的人脸上有抹微红,不过她并没有拆穿他。他说这会儿山上有许多香甜的果子,难得有机会上来一趟,不如去玩一玩才好。
他昨夜许是着了凉,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,眼眶泛红,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精神,疏影摇头道:“你受了风寒,先喝药将身体养好再去也不迟。”
路敬淳拍拍胸脯,大笑着说:“常年在外早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