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游走在外,重回故里,心间满是酸涩还有淡淡地安定,好像这颗飘摇不停的心终于找到了可以生根发芽的地方。
两人与老者说是江家故人之子女,受家中长辈之托来拜访落难友人,老者脸上笑意更深,让他们自己在府中游逛他回去给孙儿做吃食去了。
两人点了一柱香恭敬地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,疏影神色动容,眼眶酸涩:“后辈疏影与疏河给江家列祖列宗告罪,我们姐弟两靠着祖上福泽才得以保全性命,又受高人收留如今也算有小成。江家受此大辱从不敢忘却,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那些昏庸奸逆之人付出代价。祖父莫要怪我们不听话,实是一天不消心头恨意,时时刻刻都心头难安。这一世所造的诸多苦楚事端皆由疏影承担,仇事一了,我到地下去偿还那些罪过,求祖宗们保佑疏河能安然无恙。”
白书急道:“阿姐说的是什么混账话,我若是怕死便不会留在东篱阁,更加不会来东丹。阿姐,你我身份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识破,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?”
疏影瘦弱的脊背笔挺,闻言嘴角勾起抹浅笑:“我从没有想过要将我做的事情藏起来,当恶人又何妨?只是累及江家先祖,我心难安。我们出来时那些鬼祟之人可是清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