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老伯离开青国了不曾,我从别处弄到几坛好酒,若是回来了正好拿去孝敬他老人家。”
路敬淳端起茶碗抿了口,闻着不香,入口也没什么好味道,当真是粗茶而已。皱了皱眉说道:“也就这些时日便到了,年纪大了身上病痛不少,酒还是不要给他了,易伤身。”
疏影轻笑:“不多给他就是,我瞧他那样子离了酒怕是不能成的。老伯待我好,有好东西我也得紧着他。”
路敬淳低头思索一阵,弯了嘴角:“你这么说倒是指责旁人待你不好。”
疏影微微撅起嘴:“难道不是吗?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思却对我不闻不问,你真当我厚颜无耻不怕人笑话?我不过是别无办法而已。”
他突然生起逗弄她的心思,垂首看了眼冒着袅袅热气的茶壶,认真问道:“你明知我不会应了你,你又何故紧追不放?这话秦钊都有问过。”
她脸上的笑沉了下来,一双璀璨的眼眸含着盈盈水光,在这天地间放出耀眼光华:“到头来你还是不信我。过去了几年,你哪还能记得我?”
路敬淳遍寻记忆各处都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她。
“那年我扮作男子模样在京城游玩,听人馋言误入赌坊被人坑骗了钱财不说,连身份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