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包厢里。
坐在那边的姜茉莉、李潇和王凯等人都没出声看过去，其他办事员们也眼睛一眨不眨看向张伟，他们眼中都带着质疑的眼神，特别是先前被李潇点到名字没说出半点方案的办事员们，心里纳闷副经理王凯是不是吃错药了，哪有让外行的客户谈谈有没有什么想法的，这可是真真切切的外行，听说过对方会骂人，听说过对方年纪轻轻会搞商业，可没听说过对方会搞策划啊。
有几个人用很小的声音在说话。
“这怎么能让小张说呢？”
“谁知道？”
“王凯这狗东西越活越回去了啊。”
“不说了，他得罪的客户还少吗？”
“小张是生在商业豪门中，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懂策划，这方案这么难弄，还让小张先生来谈想法？要普通的方案你说让客户先谈谈，然后我们再拿出方案让对方信服，可这种我们都拿不出方案，客户怎么可能有多少想法？”
“诶，别说了，被谁听去都不好。”
“嗯，不说了。”
张伟隐隐约约听见好像有人在谈论什么，只是也没听清楚说什么，换句话说，就算听到也不会在意，至于说整个宣传方案他不敢说能做出来，想法？这玩意根本不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