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女儿的聘礼,现在收起来倒也心安理得。
可这些人当中也有聪明的,这幅画之所以卖的贵,其实只是因为画上的风景的确难得,还有就是画的独特,更有原因是之前的那支曲儿,那支舞。
可陈晨画画容易吗?
容易,可那只是对陈晨来说。
对其他的人来说,这简直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。
所以有的人把主意打倒了陈晨的头上。
“周员外,上面那位画画的公子,周员外认识吗?可否介绍与我等认识认识?”
其中一个员外将周天阙拉到一边,悄悄的说道。
“这有何难?”周天阙朝着陈晨招招手,就见陈晨朝着他走了过来。
陈晨走过来见周天阙身边的人,有些不敢敢上前,那人的眼神有些凶狠,好像要吃了他似得,陈晨直接感觉到有危险。
就在要靠近的时候,陈晨停下了脚步。
“周员外,这位是?”
陈晨不认识周天阙身边的人,只好问着周天阙。
“这位是朱员外,朱员外想跟你认识认识。”周天阙在中间说道。
他只觉得这两人见面好尴尬,他卡在中间就好像是情侣中间的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