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玉翘转过身,去摸索枕边搁的贴身兜衣,白日里胸前鼓胀,丝绸料子蹭的尖儿生疼,晚儿便解下不穿。
可这会,两手抖抖地朝背脊后系那红绳,却总是打不好结。
周振威伸长手臂去帮她系,粗砺手指才触到雪白的肌肤,她便打着颤扭开,倔强着声说:“才不用你帮,习惯了会离不开。”
那嗓音杂着隐忍不住地哽咽,只着浅蓝的亵裤,从侧边能睇到八个月的肚子,着实又圆又大。
看得他眼里有点潮,心里又疼又酸,似被只手狠劲攥住,欲捏碎般的难受。
拿起锦褥裹住她的娇身子,这才往自个怀里带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,只捻过她柔润的下巴,果然眼睫泛红,细碎的鬓发湿湿的。
重重的去亲她的小红嘴儿,深深的缠搅吸吮,汲取只有她能给予的蜜滋味。
直亲的彼此都似要窒息死去,才难分难舍地放开。
玉翘虚软的倚在他胸膛前,隔着锦褥都能感触到那铠甲的的硬。
“我在泉城要等你多久?只怕等你回来娃都生了!”撇撇唇,忍不得又想掉泪珠子。
她心里焦惶惶的,女人生娃可是鬼门关走一遭呢!
她多愿周郎能陪在自个身边,只有看到他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