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亲眼看着、逼她吃呢!
“周郎就这么相信孙大夫么?听说她同你还钻过一个被窝,委实欢喜你的很,对我也莫明的有敌意。”玉翘索性把话说明白:“我在晏京看多听多高门大府内宅争斗,为了个喜欢的男人,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。不管孙大夫是君子或小人,我一概不受。”
周振威坐榻沿边,正用调羹在药汤里划,打散着热气,听这话抬眼瞅她,抱着圆滚滚肚子缩在榻一方深处,像只护崽的母猫,若自个逼她,上来就要挠他一爪子。
小醋坛子,那酸味儿可浓!
周振威摇头沉笑:“你憋在心底多久了?背里不晓得怎么恨,怎就不来问我?军中大营除妓娘外,其它并无男女之分。我被莫贺俟达斩至重伤,意识皆无,莫说女人,就是个男人钻我被窝,也半点办法也无。后听人传此事,也曾问过孙大夫,她医着父母心,只回是应对高烧畏冷之举,并无掺儿女私情。她即如此,我若多想反显得不坦荡。自那后再无此事发生,翘儿毋须多意。”
哼!说的好听呢,总归还是在一个被窝睡过了!
这男人宽厚的胸膛,他的阳刚味儿皆有毒,哪个女子沾着了。便再难拭去。
问他:“如若她说欢喜你才抱你疼你,你该如何自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