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这腿脚抖软又是何故?赵广辉胡忌我们走!”
逐不看他,转身朝苍翠竹林间一道石子漫道而去,再往深处有一处琼楼高宇。
行了百步之遥,那老儿突得拦住三人去路,面庞青白交错,目光如赤炼蛇般阴毒:“巡抚大人莫打诓语,你怎知我即是魏离?如若没个满意交待,今便是你死我亡。”
“你死我亡?一定是你死。”周振威眸中冷凝,唇角却噙起笑意:“十年前,你身为晏京府勾押官,却助纣为虐,私劫官狱,助一斩杀二十人,秋后立决的凶徒逃出。你再用移花接木术诈死,致使官府无处寻查,积成遗案。我只问你,这十年东躲西藏、乔装易容的日子,你可过得惬意?”
魏离已是面如死灰,眼睫抖颤,攥握昆吾刀柄的大手早颓落绵软。
周振威不看他,只继续道:“你假死逃至这泉城,定不知晏京之事,我讲与你听。”
“当日因你劫狱,死狱卒十数人,二年后你白发双亲积郁过度溘逝,三年后你媳妇带幼子改嫁,偏生嫁与你的仇人,五年间倍受折磨致死,此时你那幼子已是志学之年,被丢去边城大营,一次抗胡役身中数箭而亡。”
“你因一已私欲,害得他人及你自已家破人亡,如今孑然一身,又有何面目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