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轱辘轱辘打他跟前过,喃喃自语:“可别是碰到事了?你这个小厮懒怠,也不晓得去寻寻。”一边摇头叹气。
铁柱嗤笑,他家四爷武功高强,谁能伤得了他!
虽这般想,他还是朝落锦胡同里望了望。
青袅袅的浓雾凄迷,如是往日夜里,那是什么都看不明的。
可今夜的月大如圆盘,实在太皎洁,一眼就望尽落锦胡同那头。
他突然朝胡同里疾行数十步,猛得顿住脚,瞠大双目,惊得如被猫咬断了舌头。
四爷和个妖媚女人搅缠在一起。
那女人跨坐在四爷精壮的腰间,春衫褪落在腹胯处,月光如水,倾泻在她赤裸裸的肩背上,光滑柔腻如缎子般粼粼闪亮。
铁柱又看到那双汲着红绣鞋的三寸金莲,不怪他会注意,因为恰有一只正攥在四爷厚糙的手掌心里。
衣裳窸窣的摩擦,粗喘浅息不止。
“四爷,四奶奶还在府里等你呢!”铁柱高喊,急得直跺脚。
他忽然听到那女人一声痛苦难噎的尖叫,背脊痉挛的紧缩僵硬,俯身从四爷的身上侧倒下来。
现了胸前茕茕白兔,随着急促的哀鸣,楚楚可怜的抖动。
“铁柱!扶我起来。”周振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