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豆绿撒花纱帐内,一对鸳鸯缱绻依偎。
被狠疼过的女人,乌油油的发髻早以荡开,柔乱轻软的散在男人宽实有力的臂弯,有风一扇一扇,清清凉凉将彼此贴紧的湿热弭除。
周振威胸襟开阔,脾性粗犷豪迈,并不善怜香惜玉。却委实对她玉翘体贴细致到骨子里。
纤白手儿去摩挲他下颚苍青硬朗处,浑身绵绵软软的无一丝气力。
心中有满足有怅惘有释然,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。
前辈子已过,好些个谜团早已不得解,再去纠结怨念实属不智。
未来不可知,至少现今,这个男人还一如往昔的贪爱着她,况她已孕育了两人的骨血,小团子们在她肚里活泼泼地生长。
她是该努力去珍惜当下的。
即便有那么一日,这个男人重有了心头好,她玉翘断不是会委屈求全的性子。
就再不和他过,带着娃儿远走高飞,让他今生今世甭想回寰。
周振威哪知小娘子此番筹谋盘算,见她白玉身段在自个怀里轻蠕,小脸神情多舛,又是蹙眉又是噘嘴的,双颊犹还带欢合后未褪的红潮,忒般可爱,忍不住去含她的指尖,嗓音带笑的问:“可毒的蚊子,把翘儿的脸咬成这样!可还痒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