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是呢!他为何就不来寻你?你去问他!”花月娘说的敷衍,旁人的风花雪月她没半点兴致。能对玉翘诉前情轶事,是同为重活之人的惜惜相惺,却也仅苍叶落地那轻描一点而已。
她素来铁肺铜肝,否则怎做得了逼良为娼的鸨儿娘。
花月娘的眸子一错不错盯着戏台上月白衣裳的小生,唇红齿白,款款情深,怎生得这般俊逸倜傥。
“你可知那小生名字?可巧,竟也唤做柳梦梅。嗓子清亮,戏文就唱的好,妆扮也妙。”一声浅笑过喉,判不出百般滋味。
玉翘顺着她的视线瞄去,那小生天然一双桃花眼,看谁都波光潋滟。
半盏茶功夫,戏台优伶一折已唱罢,柳梦梅有意无意飞来一瞥,灿若生花。
花月娘回望,颊面含情脉脉,却在人去退台间,眼里恨毒犹生。
玉翘心中恍然,抿唇淡道:“冯夫人,你走了条错路。即便再恨,也毋须置人死地。”
花月娘神情一滞,瞬间神态自若,她吃口茶,语气颇冷:“前世活得怯弱糊涂,如今得重新来过,我报我的冤,我复我的仇。楚玉翘,你休管闲事。”
“你好自为之。莫至穷途末路又悔恨,可再无二次让你重活!”玉翘面色沉了沉,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