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痕迹,碧秀一如从前,收拾的利落又快,倒并无嫌弃之色。
前一世,玉翘初嫁李延年,那时楚府正值赫赫扬扬之际,李延年对她还算屈就,也有过床事,却每每毕后,即拂袖而去,面目憎恶之极。她伤怀又不解,便留了心,暗里在书里寻过,又央人打探,才晓得凡有龙阳或磨镜之癖的,对男女之痕分外排斥,不愿多看一眼。
这般一想,便把她叫至跟前坐下,还未开口呢,碧秀倒慌里慌张的把话抢过去,斩钉截铁道:“小姐是问顾镖头的事么?我不喜男人,对他更无意,这辈子就伺候在小姐身边,)”
“颐容呢!她若出宫来寻你,你该如何自处?”
听了这话,碧秀怔了怔,随即喃喃说:“如若小姐不肯收留她,我便随她而去。”
玉翘摇头,叹息一声道:“你没见过真正有磨镜之好的,那男人挨身边近些,都欲呕之。更甭提收拾床榻上那些秽物。我晓得宫中对食、磨镜之况颇多,你在宫中与颐容相依为命,彼此照应十来年。这份感情确已胜似亲人,或许因宫中影响,便被误解成磨镜之爱。实因你俩之间这份情意,我不觉像夫妻之情般恩爱。”
见碧秀低头不语,玉翘又笑道:“你晓得我看人还是准的。那顾镖头为人豪爽正直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