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了袅袅美娇娥,年华婉婉配错个人!”顿了顿,他笑:“这词写得忒精妙,和周大人颇搭。”
从没见过有人这般伤口洒盐的!周振威抓起短匕,眼也不眨丢将过去,去的颇快,夏候寅本能拿扇一挡,器物扇面穿,咚的深钉在墙上。
夏侯寅虽惊魂未定,那唇边咧的笑,却格外刺目。周振威正欲开口,却见铁柱怀抱着个黛色包袱,趄趔着打帘进来。
不待主子问,也不管有旁人,扯着大声就禀:“四奶奶说了,四爷的衣裳皆装进樟木箱带走,剩下的搁她那也没用处,索性包了皆送过来,省得爷今去要这件,明去要那件的,忒是烦。”
这个没心的女人!周振威瞪一眼嗤嗤低笑的夏何寅,稍默,终有些别扭的问:“这几日四奶奶可好?你打听到没?”平日里把她娇惯过甚,离了几日,总能体量出他的好来!
铁柱挠挠头,唉呀,凌素同他讲了一堆堆,他怎都忆不起来?!
瞅了眼同主子掌中剑般青光凛冽的眼神,心一吊,使劲想......。
突得灵光乍现,嚷着道:“四奶奶也整了几个樟木箱子,把衣裳啥的收里了,说四爷走后,她就回楚府去,再不回来。”
“真比铁石人还难捂热!”周振威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