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哪里,脸庞峻冷,唇瓣紧抿,浑身淌着凛冽之势。
玉翘手凉了凉,不怪乎她心眼细巧,夫妻久了,夜夜把对方的一蹙眉、一眼睐,一唇动都描啊化啊,琢磨的透透的,谁有了异样,自个不觉得,人家早猜测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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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君房里难得这般热闹,素日里远在京外不常回的,平时见不着影的,此时皆拖家带口的轮流上前礼拜,老太君心里喜庆,身边堆着早预备的荷包,个个鼓囊囊的,笑脸寒暄间,便颤微着拿起塞进小辈的手里。
正此间,却见二老爷衣着寒酸,神态窘然的,走至她跟前作了一揖。
老太君不落痕迹的瞄了眼左侧漠然吃茶的二夫人,瞬间板起面孔道:“你还晓得回来,是来看我这老婆子,有没有被阎王鬼收了去?听说你在外养了个小戏子当姨娘,怎不带来让我见见?我倒要看看是个怎样贤良淑德的女孩儿,这么讨你喜欢,连儿子死活都不顾!你但凡对振寰多上些心,也不至落到现在这般地步。”
二老爷顿时往她脚边一跪,低头哽着声道:“是儿子不孝愚昧,不曾想那小蹄子忒般的坏,把地契银钱卷了一空,如今全没了踪影!儿子知错了,但求母亲原谅。”
“你求我有何用?”老太君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