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爷好生拷问,看她是何居心。”
玉翘默着不吭声,大夫人羞胀的满面通红,急急起身跪在炕前,含着泪道:“媳妇平素做事,确是多有欠缺妥当,但对老祖宗、对整个周府自认决无二心,生是周家的人,死亦周家的鬼,即便是官爷给媳妇上刑具,也是这种话说的。如方才吴嬷嬷所讲,她祖上就在太爷面前伺候,如今她的闺女惜梅都在这房中领了活计,大爷有时见了她家的,也得礼让三分,更何况我这不中用的......!”
老太君啐了她一口,骂道:“我就恨着你只晓得欺软怕硬,见着凶的厉害的就一味奉承忍让,见着比你弱的就极尽打压克扣,早就帮你说要公正严明,一视同仁,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,都要按立下的规矩办事,你皆当耳边风,何时有遵从过。”
转向玉翘看来又道:“我前问你的话,你还未曾回。可是什么道理?”
玉翘沉吟了下,这才道:“祖母心善,想趁年节时上下喜庆一番,玉翘哪敢不顺从,只是细细查了帐本后,今年各房每月里上缴的银钱比往年减了一半不说,又逢府里婚丧红白几趟,再除去吴嬷嬷做手脚亏空的部份,实则所剩确有些捉襟见肘。”
此言说罢,老太君脸一沉,觑着眼,端起茶碗来吃,颇为闷闷不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