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而周振威旁还站一人,丁香色衣袍,摇着玉骨扇子,唇边咧着笑,狭长眼眸饶有兴味的正望着她。
“四弟不是去大佛寺登高么,候在这黑漆漆之地作甚?”张可儿边说边佯装淡定,回到周振寰身边,也不去扶,任他哀嚎下止。
“本是要去的。”大房长子周振海,冷淡道:“后四弟说这里有场戏更精彩,不看后悔,果然,确实比去大佛寺登高有趣多了。”
......
至此,玉翘方长嘘口气,她身子已有些吃不住了。
和夫君说好将人引至西南园偏角,初到时,但见四处黑糊,万籁俱寂,哪有一丝人影。
这心中说不惊惶、不恐惧那是假的,怕他忘了,怕他被谁绊住了,怕他........总是千万般的怕。
如若是,那她该如何是好!
谁又知她抻着腰,面不改色心不跳的,于张可儿二人你来我往时,秋风如凉扇,将心火拂得熊熊燃烧,烫的肌肤酥酥麻麻的,止不住直打噤子。
幸好,他终究没辜负,自已所受的这遭罪。
心底一松,这才察觉手心汗津津的,可又岂止手心,那纤长腿间,早已湿泞黏腻,糊成一片了。
难受,钻心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