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我再也帮不了你,话从口出你自个可得走点心。”见采芙红着眼点头,也不忍再多苛责她,径自进厨房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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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晚间,周振威不同往日,回来的甚早。
掀帘进了房,玉翘并未抬眼瞧他,正专注立于案前,画着窗外景。
正是榴枝婀娜榴实繁的时节,细瞧那处,碧桃红颊间有一只羽毛绚丽的鸟儿,呆呆懒懒卧在枝上打盹。
而宣纸上因怕那只鸟儿飞了,便先画了下来,模样栩栩如生,忒是可爱,不由轻笑,自个的小美娘琴棋书画冠绝晏京,岂是浪得虚名呢!
有力的臂膀从背后将小水腰一握,俯身贴上,去汲取白腻颈子间的香气。玉翘手一抖,笔尖一滴墨,浸透了纸纹。
“你看看你......!”玉翘有些恼的扭头看他,欲耍性子,却终忍下,不言不语地搁了笔,转身上了矮榻,随手拿过线装书册,偏着头,右手托腮,撑在莲花式洋红雕漆榻前小几上,佯装认真的看翻着。
周振威眼神一凛,他不傻也不瞎,脑子清明透彻的很。回楚府前还对自己又爱又娇的,那般舍不得的模样,怎就一趟回转,眸子不多情了,笑容浅淡了,嗯嗯哼哼连恼都懒得说了。
他大马金刀的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