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惹我娘子生气,如再这般,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。”
方雨沐听了此话,拿眼看他,虽神情凉薄,却未有厌弃,心中希望徒然燃起,捏紧着帕子,直朝他身前妖妖娆娆地挨凑过去。
一股子熟悉的香油膏子味儿在周振威鼻前迂回。玉翘那晚将整瓷瓶儿的香油膏子砸的稀烂,那味道瞬间漫了满屋,整整几日后才散尽。他可是闻着那味道从浓变淡的,焉能不知她身上的香油膏子味儿。
周振威向来耳聪目明,见过谁自是过目不忘。再将方雨沐的脸边量,于凤栖院当晚,那遮面女子细细比对,怪不得,他瞧着秦惜月总觉见过。瞬即唇边起了一抹嘲弄,这官家的清白女儿却游走于声色犬马的构栏院中,干起卦算仕途的营生,也算是奇闻异事一桩。
不动声色的后退,他拉开与方雨沐的距离,眼神锐利带丝薄凉:“男女授受不亲,彼此站远一些,才不辱姑娘清誉。”
他怎会不知那香油膏子的厉害,初闻不觉,一但稍久长,那股媚香便丝丝撩拨的人血脉贲张,情难自控。
玉翘娘子那几日是自作孽不可活,生生被他活剥吞吃的无魂无骨。
“周大人还记得我俩初见面的那日么?”方雨沐仰着脸看着周振威面色无情,一阵难过,伤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