剌欲坐玉翘身边,眼眸一沉,正色道:“堂哥还是寻别的地坐吧,我俩到底是各房媳妇,哪有于男人同坐一处的道理,总要避嫌才好。更何况堂哥一波方平,就莫要再生事出来,还嫌脸上的伤不重么?”
周振寰讪讪,逐选了亭中离她俩最近一石凳,面对而坐。
方才离的远些,未曾看清,现离她二人较近,朝玉翘定睛瞅去,顿时心摇目荡,一魂以飞天外。
但见玉翘上着杏色裹身斜襟小衫,终因淋雨湿透,紧贴肌肤不说,竟显了内里鲜红抹胸,鸳鸯戏水织绣若隐若现。那里耸着两团柔腻,形如蜜桃儿般鲜嫩多汁,随着娇喘细细,微抖轻颤。
周振寰只觉汗湿背脊,被凉风一吹,不由打了个噤,反倒浑身更是崩的僵直,心火熊烧,眼泛赤红之欲。
南笙瞧着柳条上荡着一只鸟儿,羽翼丰美炫丽,叫声清脆,忙指给玉翘看,却见她虽淡淡笑着,却红唇轻咬,眉眼显着受辱之气。
南笙暗暗疑惑,不露声色睇向周振寰,却见他紧盯着玉翘,目光淫邪之光,神情轻薄猥琐,面目实在难看不堪。逐讽道:“听说堂哥新娶的娘子,品端貌正,如今又纳了美妾,当真是个有艳福的呢。”
周振寰叹道:“三弟妹哪知我的苦楚,我那娘子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