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张可儿沉声问:“我倒是昨日夜里才晓得此事,二孙媳从何得知的?”
张可儿微笑说:“自然是我那好婆婆讲的,她生怕可儿不允,巴巴来劝呢。”她叹口气,面露委屈道:“可儿常日里心直口快,嬉笑怒骂皆由着性子,你们只道我恃强凌弱,飞扬跋扈。却不晓得可儿最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,即嫁进周门来,自然处处以夫为天,事事顾全大局,瑞珠妹妹讨夫君欢喜,如今又有了身子,可儿心里高兴的很,哪有不允的道理?退一万步说,她还是大伯母的侄女呢,我再不给旁人面子,总还是要赏大伯母几分薄面的。”
老太君几不可闻的冷哼,唤周振寰至眼面前来,看他面上带伤,又疼又恨,啐道:“上上下下为你的事乱成一团,你倒是心定的很!这才新讨的娘子,有模有样的,搁旁人身上,热乎劲还没过呢,你可倒好,竟干起偷鸡摸狗的事。如若传扬出去,简直丢你为官的颜面。如今幸好孙媳贤良淑德,处处维护着你,你若有心,现就说些好听的话与她,才不枉她为你担的这份心。”
周振寰听如此说,见可儿坐一边榻沿,浓状艳抹,珠翠满发,又一袭红衣,想想玉翘清丽可人的模样,顿觉俗不可耐。暗忖今自个不说些什么,这事还不晓得何时能完结。逐朝可儿面前作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