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仅是因妹夫纳妾太早而不乐意,还是打心眼里不愿他纳妾呢?”玉翘淡淡的问。
她撇一撇嘴,说道:“这又有何不同?”
“不同大着呢!”玉翘喟叹:“妹夫如今说来与那苏婉情深意浓,却还能去通房丫头处留宿,想必没有苏婉,也会有别个什么婉的,这妾室总是要纳的。你若不愿,便要想好退路,为自个日后做好打算。你若愿了,自有另一番说法!皆在妹妹一念之间。”
玉欢听罢此话,默了默,突然心慌胆怯起来,嚅嚅道:“二姐姐容我考虑思量一番才是。”
玉翘不再看她,沉着脸不吭声儿,她晓得玉欢已做出了抉择,说不失望那是假的,说恨铁不成钢那也是真的。她多希望妹妹能与自己这般,换条道走,如若玉欢愿意,她定扶她走过这一程。
过了片刻,玉翘抿了抿唇,坐直身子,从床褥下翻出一个四方形长盒,递给玉欢。
玉欢不明所以,接过打开盖来,却是房地契,还有张辅子转让契。
玉翘看她疑惑,解释道:“这是我名下的一处铺子,专卖胭脂水粉、钿花钗子这些女子用的物什,铺子管事及伙计大都忠心可靠,数月熬下来,倒是个稳赚不陪的去处。”
她停了下,有些口舌干燥,端过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