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翘辨她神色,默了会道:“妹夫要纳妾,王伯伯、伯母是怎样说法?”
玉欢哽咽道:“他们却是不允的,到底成婚不久,就急急纳迎妾室,父亲这里不好交待不说,他们也真心怜惜我。”
玉翘沉思道:“妹夫是个至孝之人,这次竟连父母双亲的话都不理睬了么?”
“他是真真入了魔障。”玉欢拿了条洋红绢子拭泪,说:“他当着众人面,似也认了。背过身暗地里,就来求我,只道那医女苏婉有救命之恩,又平日里眉来眼去的,渐生情愫,那医女倒也愿甘做妾室,定要我允了不可。我说要思量些日子,他竟恼了,夜夜与彩环厮混,再不进房来。”
“那医女苏婉有救命之恩!”玉翘诧异,“何来此说?”
玉欢道:“苏婉是御药院的医女,主办配药煎药之职,夫君那日给新阳公主诊脉,却是风寒之症,他开药单时,神昏沉沉的将麻黄写成了硫黄,竟也无人发现。幸那苏婉懂些药理,瞧出蹊跷,悄悄给改了,并把此事瞒下,否则还不晓得出什么乱子呢!”
“如若不是为这份私情,那苏婉的胆色倒令人赏识!”玉翘心一动,模糊忆起前世来,好似出过这桩岔子,那时家中正是多事之夏,刚收到哥哥战死沙场的丧报,迎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