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夜深,风吹过林梢,唿剌剌作响,闷雷由远逼近,只等着狂霖骤降,解这酷暑之热。
房内乌黑一团,闪电透过碧纱窗,映亮了虚堂。但见那水红衫、葱绿裤及奶油肚兜儿随意扔了一地,小绣鞋梳妆柜上丢了一只,榻沿底儿躲了一只,罗汉床及上檐雪里青排穗,甚或银红绣帐儿,都地动山摇的晃个不住。
娇滴滴的小美娘早已润成了一朵水芙蓉,里里外外皆淌着水儿。实受不住这虎背熊腰威猛汉子的狠劲儿,她便不管自个还如菟丝般紧缠软绕着这硬糙壮树,哆哆嗦嗦的,抿着小嘴儿哭了起来。
哪成想她越这样,那男人越如得了趣般,更是紧抱住她,用着实实的力道,肆意横冲直撞个不够。
玉翘只觉生亦不能,死亦不能,泪眼汪汪瞅着这如猛虎饿狼般,总不得餍足的夫君,呜呜咽咽的,一口咬在他雄健贲起,洒满浓汗的胸膛上。
窗外此时阴云滚雾,闪电频现,伴着雷声炸耳,轰隆个不住。那院里还开着株鲜妍的海棠花,茎儿一缕纤长,却被大风欺虐的弯摆摇晃,尽显怯弱不胜之态,却未曾想,突唰唰的,积郁许久的暴雨狂喷而下,直打得那娇花柔瓣四散零落,嫩蕊儿堪怜呢!
......
辰时,一夜风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