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张可儿心中怨气难咽,狠狠看向红书,伸手即一耳刮子打在脸上,嘴里骂道:“你死哪里去了?害我黑灯瞎火的摔了一跤,回去给我跪在廊下一个时辰,头上顶根红烛儿,时辰不到不许起来。”
红书滚烧着两颊,含着泪隐忍不言,随着骂骂咧咧的张可儿渐行渐远,却未曾发现,周振威立在暗处,目光幽暗若墨,把这一切看的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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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内纱窗紧闭,烛火微弱,寂静的很。
春紫蹑手蹑脚掀起五彩盘花帘子,她手上端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,后还跟着个人,却是放心不下的楚钰。
候在床榻边的采芙忙挽起鹅黄纱帐子,却见玉翘微侧着身睡着,额上层叠出一层薄汗,两腮如抹了胭脂般,可能不堪燥热,果绿色的袼纱凉被被她踢的,仅歪斜缠在腰际,衣衫半松半解,光着柔腻颈子连着胳臂大半露在了外面。
“玉翘如何了?这都病几日了,张大夫怎么说?”楚钰低着声问。
采芙轻道:“张大夫倒没说什么,只说小姐是旧疾复发,按往常的方子取了药来煎,喂小姐按时吃下即可。我瞧着小姐出了汗,估摸着这病快要好了。”
她取了洋红绢子替玉翘拭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