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却听周振威漠然道:“你就原地说话即可,莫要轻浮!”
此话一出,倒让张可儿臊透了脸,她抿抿唇,才忍气道:“四弟应晓得我婚后二日即回了娘家,只因你堂哥未曾有半点怜惜之意,将我好生一番!”
“堂嫂如是诉这种委屈,只怕寻错了人。”周振威粗声打断她,很是不耐。他看看天色,西边晚霞火烧,答应小美娘申时回的,却在这里被这女人耽搁着。
张可儿抬眼看他又起离意,忙道:“十日后,祖母与你娘子亲自至我府上来求请,想着己嫁人妇,也莫可奈何,只得随她们回转,哪成想,也就这十日之内,有人却干出鸡鸣狗盗,有辱周家门楣的通淫丑事来。”
她顿了顿,乜斜着眼看他,面上难过,又似同情。却见周振威依然紧抿着唇,一言不发,只觉很是无趣,悻悻道:“干出这等事的就是我那夫君,想来还是可儿的错,冷落了他数日即熬不住火,却未曾想,你那娘子竟也是个耐不住的,夫君才离没两日,就急着寻食!”
“住口!”周振威目如泼墨,厉声斥喝道:“我那娇娘柔弱温顺,自有我来护她,你休想抵毁欺辱她半分!”
他停了下,即冷笑道:“你若无凭无据,空囗白话,就休怪我翻脸无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