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翘放下茶碗,瞧她嘟着嘴儿赌气的模样,便正色道:“堂嫂多虑了,我并无劝你回去的意思。你我年纪相当,又同日嫁入周府,想来也是种缘份,只是说些心里话儿,堂嫂爱听就听,厌听就当玉翘未曾提过!”
见张可儿满脸不置可否,她也不介意,只说:“堂嫂这事径拖着,也不是办法。总是有两条出路的,一条即是和离,另一条就是回去和堂哥好生过日子。如若和离,我便什么话都不说,这就去禀了老太君,一起打道回府就是。”
“你接着说就是,我总是要听听的。”张可儿半拉着脸,表情皆无。玉翘逐继续说道:“如若回去和堂哥好生过日子,总是要各让一步的。堂哥为朝廷命官,上跪皇上及文武百臣,下跪黎民百姓及衣食父母,如今当着众人的面,要跪着给自个娘子赔罪,置皇上及百臣何顾?置百姓及父母何地?损了自个颜面不说,轻则背后遭人耻笑,重则日后仕途艰难。堂嫂想必也不愿如此。”
“这有什么?他不是想留京城么?总还是要靠我父亲拉扯的,跪我一下,倒也应该。”张可儿哼了一声,皱鼻撇嘴,气焰跋扈的紧。
“自个关起门来想怎么跪皆可以,何必弄得众人皆知呢!”玉翘叹了口气,劝道:“今堂哥也随着一起来了,虽不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