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玉翘圆睁了双眸,泪如覆倾。
有个男人光裸着宽厚结实的胸膛,嘴唇张合说着什么,欲靠近过来。
她听不清,脑中迷迷茫茫的,只认定就是那状元郎,恼怒、悲恨及耻辱交织在一起,不由得,纤手迅如闪电,玉碾琼雕的指甲尖儿,泄愤般,狠厉的朝那胸膛抓去。
男人禁不住低低闷哼了一声,玉翘方才骤然清醒,愣愣的抬眼看着周振威蹙眉抿唇,再往下看,几道长短不一的红痕印在胸膛上,有一道竟破了皮,隐约渗出了血珠。
“夫君!”玉翘突然如杜鹃哀鸣,哭哭啼啼的扑进周振威的胸膛,伸出如雪晶莹的酥臂,软滑若水蛇般紧紧圈住他的颈,一径的抽抽噎噎。
周振威怔了怔,之前他看得清晰,小翘儿定是做了恶梦,可这深宅大院内,娇花般的小美娘,还会有什么梦魇能可怕至斯呢?竟能让她懵懂的,一时不知身在何处!
他也分明听她喊了一声“李郎!”
可玉翘显然实实吓着了!如炸毛的小野猫将他抓伤后,又似遇到救星般紧搂住他不放,半边湿濡的颊儿把他的颊都蹭的水淋淋的。
这样的玉翘让他心疼的要命,伸出宽阔的臂膀,环抱紧这温润若玉的身子,用带着茧痕的手掌上下摩挲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