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太傅眼跳颊松,却身背僵硬,稍过片刻后,声微哑,激动道:“这是我几次梦中去处,枉想而未曾奢望,你是如何知我所想.....?”
玉翘下了榻床,一如髫年时,至他身前半跪,俯趴其腿上,仰起粉脸儿轻笑:“玉翘心里,父亲重似泰山,无人企及,即便是那周大人,亦不能比呢!如若父亲厌他,烦他,不愿将女儿托付与他,玉翘就绝不嫁他!”
听了此话,楚太傅极其受用,语气断然道:“你不嫁他又能嫁何人去?放眼晏京城,论能耐,论品性,也无人能胜他。趁太子还未大婚之时,你速速过了门去是上策!”
玉翘乖顺的点头,也不言语,只一径抿着樱桃囗,笑容透着股子看透他心思的精灵劲儿。
楚太傅醍醐灌顶,了然中了玉翘以退为进的小计谋,倒也无闲暇功夫与她介意,只忙忙把那幅画里的景仔细看来,顺便将画里不足一一指出。
也就在此时,楚芸急急走上来朝楚太傅回禀:“探路小厮已来报过,宫中执事夏公公及其一行跟从负诏乘马而来,仅一射之地即到!”
楚太傅忙起身整衣,问道:“可通知了大夫人、楚钰几个至中门等候?香案可曾已摆好?”
楚芸一一回了话,自然是皆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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