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去打扫过,新换了纱窗帘子,床上也一应换了新的,毎日只需派丫头送餐食,顺道做些清理即可!”
李延年忙笑着婉拒说:“哪需如此劳师动众,只需在此寻个能遮头顶之地即可,平日里还能请教些楚伯伯学问,与钰少爷也可做个伴!”
“李公子此言差矣!”玉翘笑了一下,道:“你是为功名而来,可不是来与谁做伴的!”
“玉翘休得无礼!”楚太傅喝止,看向李延年脸色红胀,也瞟到他来不及掩的一股子怒气,沉吟了会,才道:“玉翘说得虽不中听,却是一片好意,我那宅子确是个专心读书的好去处,你去收拾一番,待会就让马车送你过去!”
李延年没奈何,只得道谢离去不提。
玉翘这才掀了帘儿,跟个蝶儿般,身段轻盈的飞了出来,楚钰心中气还未消,瞧她喜不自胜的模样,心中愈发添堵,把盖碗中的茶饮个尽后,起身与楚太傅告辞后,即离去。
玉翘瞧着楚钰闷闷不乐的背影,忍不住抿着嘴笑。
“就知道欺负你哥哥,晓得他疼你!不能拿你怎样!”楚太傅摇摇头,低头慢慢吃茶。
“我哪里是欺负他!他总要感谢我的!”玉翘说得很轻,仅说给自己听,前一世,这李延年可对楚钰使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