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言语,实吊的人难受,逐也顾不得羞,胀着脸问:“他求得是哪家的女儿?”
傅太傅似笑非笑斜睨她,反问道:“玉翘竟不知么?真是辜负了他一番心意!”
话音未落,他就瞧着自个女儿脸霞酣,泛淡淡红潮,唇弯起,显双梨靥,只觉要滚淌出两窝甜蜜来。
这般模样像极了她娘,初遇自己的时候!
楚太傅眼中闪过一抹痛楚,倾刻掩去,只哑着声说:“为父懂你心意,便在皇上面前替你允了他!只是,如今皇上心思难测,三番两次变化主意,迟迟不肯赐婚,让人实难捏透!”
玉翘敛了笑,沉默会儿,才语含艰涩说:“皇上心思并非难猜,周大人此次破永乐王爷谋逆,护驾有功!皇上虽赏识他,却已起忌惮之意!巧着新阳公主又看中他,执意下嫁!如尚了公主,又卸了他仕途!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?如此一来,皇上怎肯轻诺赐婚!”
她下意识朝车窗外瞅去,自然是瞅不到周振威身影的,微风起,柳絮滚香棉轻,卷起半帘春雾,一如她此时迷蒙弥散的杂绪。
瞧出她的郁郁,楚太傅不忍道:“你也莫过早绝了心,皇上倒出了个折中的法子,让周振威彻查十三年前王皇后遗案,如若查出,即刻赐婚,反之只得尚了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