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钰头皮发麻,看看玉翘,掉过头又看向梁音音,眼眸幽暗,冷声正色道:“姑娘莫打诳语,子虚乌有的事,怎能瞎胡说毁人清誉?你三姐姐姓甚名谁,家住哪里,我一概不知,何来勾过?你今倒是要讲个清楚明白不可!”
梁音音有些瑟缩,前些日里,与三姐姐去香积寺礼佛,巧遇着这楚钰,他不是把三姐姐好生瞧去了么?现怎又这样一副凶模样?
玉翘见她白着脸,咬着嘴,眼中渐渐积出了水儿,哪有他们说的牙尖嘴利,得理不饶人,怎么瞧都是一副被自家哥哥欺负上头的委屈可怜样。
心中生腾起怜惜,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儿,笑道:“我们都不理他,就会欺负姑娘家算什么本事!稍会儿我让他给你陪不是去!”
梁音音本就伤心,这一好言抚慰,止不住泪湿于睫,她又是个要脸的,便松了玉翘拉着的手,扭转身,直直出门而去。
玉翘回头看看楚钰,又掉头望望姑娘远去的身影,唇边浮起抹笑,自家哥哥的脸上,可是有抹懊恼之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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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翘回了房里,思忖着为玉欢绣一鸳鸯戏水的枕套面儿。便把买来的五彩绣线捊了捊,却少了一尾绀碧色。
她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