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还是舍不得烫着姑娘半分。
他深深叹息,疲惫道:“玉翘不说,我也心中明白,太子人中真龙,身份尊贵,玉翘倾慕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太子?”玉翘微讶,有些莫名!
“玉翘不必掩饰,我人微官轻,本就配不上你!”他想了想,从腰上解下那玉佩,走至玉翘面前递上,淡道:“既然玉翘心有所属,这玉佩自当物归原主,以免日后落人口舌。”
玉翘呆愣,终是有些受不住,立起了身,隐忍道:“玉翘还有些事,周大人走好!”
语毕,她便急急而去,走得仓促,背影凌乱。
就这么结束了?从此形如陌路,彼此再不相干?他忍不住握拳,却才发现,那玉佩还在自己手里,攥得紧,割的掌疼。
周振威便追了出去,却哪还有姑娘芳踪?沉吟了片刻,他便穿过游廊,朝漱芳院方向而去。
园里草铺茵,花胜火,树笼翠。
一株古梨树叶荫碧稠,花白满簇,风过,点雪淡淡,落与青竹椅。椅上,那先前还对自己冷漠疏离,恨人牙痒痒的姑娘,正径自坐那抹眼泪呢!
瞧她哭得梨花带雨,水润桃花般,呜呜咽咽悲伤的不能自己,周振威止了步,咬着牙紧紧盯着那心尖上的姑娘。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