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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王领着周振威,直朝乾清宫而去。他再三嘱咐道:“我那父皇喜怒无常,诡谲难辨。此次前去,先禀永乐王爷之事,如他不愉,诸事休提,若他心境平和,方可把你那事说个三两句,也不宜长,可记得明白?”
周振威点头应诺,两人正低低说话,已过乾清门,远远瞧着皇后乘与御撵上,太子立在一侧,似争论着什么,皆面露愠意。
待平王与周振威近前、行一切礼仪毕,皇后笑问道:“平王今怎想起进宫?可是来见你父皇?”
平王苦笑道:“父皇命儿臣做了这晏京府兆尹,可将儿臣这只好吟风弄月的好生为难。年前未曾有过政绩,大案屡屡未破,民怨载道,今父皇又令儿臣前来述职,只得将少尹带来,壮壮胆色。”
皇后摇头,太子嗤笑道:“你何时才能烂泥糊的上墙?”
转眼打量起周振威,淡道:“你就是那个被父皇钦点,由武将转文臣的周振威?”
周振威垂首行礼,恭敬答道:“正是在下!”
他这一垂首,一低眉,巧着就瞅到太子腰间,双璧玉间,有一香囊坠坠摆荡。忍不住虎眸微睐,定睛细瞧个仔细,如鹅儿喙的黄,石榴形,粉蝶戏牡丹,下缀五色丝绦,这不是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