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去路,必毫不留情抹去。明知这样结局,女儿又何必飞蛾扑火!”
楚太傅颌首,默了会,面起难色:“前日太子与我明说,春季围猎之时便要向皇上禀明心意,不论皇上答应与否,如他真就如此,须得早早想好对策才是!”
“女儿有个法子,不知父亲听听是否可行!”玉翘抿唇而笑,细细将法儿讲与楚太傅听。
不知过了多久,才听他悠悠叹息:“法子虽好,可玉翘你的名声.......!”
“名声比起嫁太子这事来说,算得了什么呢?”
望着玉翘瓷白脸儿,听着她无奈低语,楚太傅终究心疼不舍,抬起手轻抚她粉腻柔滑的额头,语中尽是怜惜:“那周振威你也不顾了么?”
“父亲说什么,女儿不懂!”玉翘一脸懵懂。
“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么?”楚太傅似笑非笑看她,语气淡淡:“如不是看他非池中之物,我这堂堂太傅府,岂容男子三番两次随意进出?”
一抹夭桃飞上了颊,洇透轻抹几晕酣红,玉翘起了羞惭,扭腰站起走至书案前,窗外春雨迷蒙,有飞燕斜过。
楚太傅笑着也走近过来,看着她收拾案上的画具,一会儿,有道声音带着沉稳坚定,响在玉翘身后:“如那人不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