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你来说!”
秋荷正指尖儿烫着,在满铜盆热水中绞了洋巾,伺候秦惜月洗漱。
她则慵懒的倚在架子床沿边的月洞门前,云鬓松松挽着,嫣红绣衫未系绦子,隐现着青缎抹胸,越发显得白脯如雪。
瞧着侯爷脸色不霁,她倒也不恼,眸中秋水微澜,轻笑道:“方才惜月一直陪侯爷在房中,此时身子正乏着,你让我说甚么呢?”
“惜月!”镇远侯虎眸微动,警告意浓。
“好啦!”秦惜月坐直了身子,将洋巾丢还秋荷,抬手抚着鬓发,斜睨着玉翘道:“这是我灶房烧水婆子,你有何冤情尽管说来,今侯爷要替你做主呢!”
她这话说的不轻不重,不快不慢,却听得玉翘喉间一阵发紧,心中如压大石般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莫慌莫怕,只管详尽说来!”镇远侯收回视线,朝她看来,温言鼓慰。
玉翘动了动唇,有了苦涩笑意,自己这已灯尽油枯的身子,还能支撑几日呢?都这会了,又何所惧这秦惜月?
当下便缓声道:“奴婢因在外赊了帐,说过今日定还的。秦主子前些日子也答应过,今日会将工钱交秋荷予我......!”她便不再说将下去,明眼人皆能意会。
“秦惜月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