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着急道:“说什么你快说啊,想急想本宫啊。”
江福海道:“仵作说陈嬷嬷脖子上有勒痕,而且腹中没水,她是死后被人推下水里的。”
贵妃吓得花容失色,转头对端淑太后颔首道:“娘娘,看来这件事得重新再审了。”
端淑太后面色不郁,“她一个没名没分的老奴,谁要费心去杀她呢?”
贵妃道:“宫里已经很久没有过人命官司了,若不严办,只怕会闹得人心惶惶。”
贵妃极力劝说着,端淑太后自然也明白她的心思,只是若要严办,牵扯可就多了,头一个就是离莲花池最近的佟裳。
佟裳之前又跟她有过过节,自然惹人怀疑,她顿了顿道:“眼下皇上正在烦心国事,这老奴的事不宜太过张扬,依哀家的意思,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。”
贵妃道:“陈嬷嬷死不足惜,可这事是出在翊坤宫附近,万一是有谁想对皇贵妃图谋不轨怎么办……”她顿了顿,转头对佟裳道:“陈嬷嬷死的时辰是昨天傍晚娘娘离莲花池近,白天的时候可曾去过水边?”
佟裳道:“我每天都会去莲花池边散步。”
“那可有发现陈氏的尸体?”
佟裳摇头,贵妃道:“这就怪了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