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奉天留在原地,抬头见易恒脸色铁青,不免担忧地道:“大人这是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她怀孕了,写给我的信被江慕允私藏了,该死的,居然一直瞒着我。”易恒一拳砸在树上,十分懊恼,这样一想,上次她为何那样对他也就说得通了,她怀孕了,巴巴写了信给他,他还是不顾一切地回来了,在她眼里,他这样做,就意味着放弃了她跟孩子,所以她才装疯卖傻笼络皇帝,原来,她是想生下孩子。
易恒算算上次她寄信过去的日子,粗略估一估也有四个月近五个月了,这么大的月份,上次见她,她竟一点没透。
想来她是恨毒了他,她一直在等着他能给她找条出路,可是等到的,却是他要和离的消息。
连易恒都觉得自己混帐,“该死……”
易恒低低咒了一句,也不再乘轿,转身飞快往翊坤宫跑去,白奉天打发轿子回去,也小跑着跟了过去。
佟裳几天没出屋子,略有些闷了,拿出原先给佟元准备的一些医书叫人打包了,回头送到周太医那里去。
张婆婆看见她这样,心里有些不知滋味,只得趁出来的时候偷偷抹眼泪。
佟裳忙活了半天有些累了,到暖阁里坐着喝茶,平儿跑进来道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