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想,便也不忙着回应,反笑着道:“江姑姑一再推诿,朕也不好强迫她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她跟厂臣有过一段旧情,如今守身如玉兴许是不忘旧情,朕听说她这阵子常去看望厂臣。”
易恒垂了眼皮,倒也没否认,“大概她念着同乡之情,看臣腿脚不利索,身边也没个侍候的人,就时常做些吃食送过去。”
他言语间全是暗示,夜重年被他噎了一句,也就不再说什么了,想了想道:“既然厂臣说了,朕就再去问问江姑姑,她若愿意,朕也乐得做个人情。”
答应了他的要求,也该提提自己的意思,“佟裳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,那件事宜早不宜晚。”
易恒肃着脸道:“臣明白,只是老夫人年纪大了,还需慢慢跟她说明。”
眼见夜重年拉下脸色,他又忙补了一句,“臣尽快。”
从养心殿出来,天色已经擦黑了,易恒站在滴水下等轿子,远远看见一个人跟常满贵说着什么,看见他就不再说,转身去了。
常满贵从底下上来,陪笑道:“易大人。”
易恒道:“刚刚那人怎么瞧着像是宫正司的人?”
常满贵呵呵笑了一声没回答,他看了他一眼道:“易夫人的案子了结了,也算是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