刊登了谌容的《人到中年》之后,他所引起的争议还少吗?
《收获》一直都坚持着开放甚至冒险的原则,引领着中国文坛的百花齐放。这一点纵然会引起多么大的争议,他都始终坚定不移!
不然怎么有朦胧诗大展?不然后世又怎么敢刊登那个郭小四的《爵迹》?
而戈文的这篇《红色中国》确实是出类拔萃的中篇,说是纯文学作品也一点都不夸张。如此作品《收获》刊登那有什么稀奇的呢?
《民间文学》、《读者》、《文汇报》则是因为与戈文的密切联系。双方长时间存在着合作关系,这足以让这些编辑部敢于冒这个风险,他们可是很看重戈文这个文坛新秀呢!
况且所谓的风险也未必存在吧?既然《》能够在刊登了《乡村教师》后继续第二期杂志的策划,既然《解放日报》敢刊登戈文的《2012》,那他们还有什么担心的呢?连贺敬之老先生都现身说法了呀。
《羊城晚报》,《羊城晚报》又是不同。
他的副总编、副刊的总编林萨与戈文的关系相当的不一般,当初的社论事件让两人结下了深厚的情谊。虽然《羊城晚报》也经常刊登一些反对戈文的文章。可这只是新闻媒体的独立性和客观性,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