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性的、有强烈社会感染力的自我,带有较强的历史感、民族感和普遍人性,“对假丑恶的彻底背叛和对真善美的执着追求”,这样的自我,是中国式的,自“五四”以来的人道主义思潮中的自我。这样的观点也无疑是正确的。
戈文不否认朦胧诗的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和唯物主义反映论,不过他同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——朦胧诗要走出自己的小圈圈,要将目光投向时代、投向人民,要在表达自我的同时作时代精神的号角,要在表现自我感情世界之外颂扬时代的丰功伟绩,要敢于歌颂那些我们习惯了的人物的经历、英勇的斗争……
所有的这些无疑是相当的前瞻而正确。总体说来,这篇评论既有高度又有引导性,是一篇十分优秀的作品。
只是评论中戈文的语言之大胆之犀利,甚至那种展望未来,给朦胧诗定位的观点与目前文艺界那种保守的风格截然不同,如果公开的话,一定会引起极为强烈的反弹。说得清了是这小子大言不惭,说得重了,直接可以上纲上线……这些都让巴金看的皱眉不已,仍然是那句老话,枪打出头鸟啊!
“戈文你怎么想起写这样的评论呢?”巴金抬起头向戈文看去。
戈文笑了一下,然后就把自己从顾城哪里了解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