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使对人间的关怀,变成了落草为寇和话语暴动的别一种说法。
而过去的特殊时期,让文学被用于话语暴动,然后再反过来成为权力话语的附庸,这是中国文学史上最为惨痛的一个教训。
……
诸多享誉国内的老学者、老专家们的言论都将《人民日报》上戈文的这篇文章评价为80年代最具思想性的理论文章,为思想界、理论界解放了思路,是为改革开放的经济政策开路的第一篇有着巨大影响力的文章。
仅仅是依靠着《人民日报》上的这篇文章,一下子戈文就变身成为思想界理论界的热门专家学者,很多媒体都将年纪轻轻的戈文称作思想界的启蒙老师。
一下子获得这样的称赞以及面对文化领域里几个大家的如此赞誉,让戈文不禁一阵头皮发麻。虽然他对于自己能博得如此大的名声感到高兴不已,可是自己真的当得起这样的称呼吗?自己之所以能写出来让所有人都佩服的文章,无非是自己接触过后世各种各样的学说,可以说自己的成名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之上。可是别人的思想、别人的观念总有用完的一天,等那时自己又该怎么办呢?难道还整一出狗血的伤仲永吗?
想到这里,戈文对于提高自己的知识、能力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