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父“嘎”地一声停下来话头,画面因此显得有些滑稽。
见丈夫呆滞地看着自己,白母烦躁地捋了捋自己鬓边的头发:“我们从白府出去之后,就赶往我父亲家,可我那狠心的负心,连大门都不肯为我开,任凭我在门外敲门,府中都无一人应答,最后还是一位老管家悄悄从侧门出来,告诉我说我父亲不会参与到这件事情里,让我自己再想办法,这是要看着我自生自灭啊。”
白夫人原本也是家中的掌上明珠,毕竟家中就她一个女儿,在嫁给白父之前,白夫人在家里过的也是千娇万宠的生活,而婚后同白父“琴瑟和鸣”,也没有受到一点委屈。可在老管家说完那一番话后,白夫人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,直到那时她才明白,自己的父母根本不将她视为一家人,甚至连一个庇护所都不肯提供。
白父怔愣了好久,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再次气疯,在房间里乱砸一通,白母将自己的小儿子拉到一边,避免他被误伤。
“要我说,一切都怪白非月,那就是个丧门星,都是他给家里到来这么多灾祸!”白夜又疼又委屈,这会儿面对着自己的亲人,终于忍不住情绪爆发了。
少年未变声时期的嗓音本就较为尖细,这会拔高声音更是刺耳。这话却像是一通冷水,泼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