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崽子。小灵猫大概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屡战屡败,还要屡败屡战。
鼠爷喘了口气,就坐在苏幕遮的肩头,开口道:“你们猜我们看到了什么?”
话虽然是对房中每一个人提问的,但是小眼神却在暗示苏幕遮,苏幕遮哪能不明白它的意思,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从桌子上端起一只干净的茶杯,倒了茶,亲自送到了鼠爷的嘴边:“喝吧,鼠大爷。”
鼠爷满足地喝了茶,这才开口:“在这座城市的城主府门口,一堆金吾卫压着一个人,当着
一众城民的面,述说了那人的罪状,先是废了他的武功,随后就砍了他的脑袋。一刀下去,血飚了那么远,脑袋咕噜一下滚下来,可惨了。”
它说的直白,苏幕遮也觉得有些不适。
周蓝问道:“那人真是白家的人?”
鼠爷点头:“确定无疑,城中很多人都见过此人,说是什么白家主家的一名弟子。”
“那人就没为自己喊冤什么的?”
“没有。”鼠爷将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:“不仅没有喊冤,那人还主动承认了罪责,并说这一切都是他们现在的家主指使的。那人死后,那些金吾卫就去白家抓人了。”
白非月被逐出白家之后,家主之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