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。梦中的张立想要逃跑,想要躲开她的逼视,然而身体却根本无法动弹。然后他看到,看到那个女人的尸体,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,踉踉跄跄地朝着他走了过来,而后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处站住,脸上带着诡异的笑,口中吐出模糊的话语,“你逃不掉的,你根本逃不掉的,哈哈哈哈,逃不掉,逃不掉!”
每天晚上重复同一个噩梦是一件令人崩溃的事情,而且每过一日,梦中那女人的声音便会更加清晰一些。无端地,张立感觉到不安。
今晚,张立再次喘着粗气,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过来,睁开眼睛地那一刹那,他的意识还有些模糊,有点分不清眼前究竟是梦还是现实,梦中那个女人的脸,实在是太清晰了,如同梦魇一般,紧抓住他的眼球不肯离开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……”张立用浸满冷汗的手掌捂住脸,痛苦地低喃,“我以为,我早就忘记了……”
身体上再没有威胁,但是这威胁却转移到心理上,二者带来的痛苦毫不差别。张立从枕头下摸出苏幕遮给他留下的符纸,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总觉得那符纸有些泛黑。
接下来的时间,张立不敢再入睡了。就这般一直熬到天亮,张立才去简陋的卫生间里洗漱了一番,看着镜中胡子拉碴,通红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