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场怪病莫名其妙,这其中,跟他的父亲可能有莫大的关系。那就算不是他的亲弟弟,也是李家的人啊。父亲,父亲怎么能下的了手?在他的眼中,其他人的性命,又算得了什么?
苏幕遮转身背对着他,给他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李城终于止住了哭泣,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白骨用泥土盖好,然后对着白骨郑重地磕了九个响头,额头都磕得青肿了亦不在乎。
做完这些,李城站起身,走到苏幕遮身边,疲惫道:“苏……苏先生,我已经看到了。我们现在回去吧。”
苏幕遮点点头,召开虎式神,载着李城一起又从石洞飞了上去。
走出房间,李容业手下的那群人依旧站在屋外,个个都战战兢兢的,原因无他,那些鬼藤就虎视眈眈地围在他们身边。那绿底红纹的妖艳颜色,在火光的照耀下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。谁也不敢轻举妄动,唯恐称为这些鬼藤的饲料。以前他们经常杀人给这些鬼藤做饲料,但没想到今日却要称为这些一手被他们养大的鬼藤的饲料,也是讽刺。
见了苏幕遮,这些人抖着声音就开始跟他求饶,就连李容业的侄子也没有了之前的硬气,一双眼睛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恐慌。
苏幕遮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