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去,“我先前还不明白你怎么一直不交女朋友呢,原来是有这分桃断袖的爱好,还真是让人恶心啊。”
岑暮知道她误会了,也不解释,反而反唇相讥了回去:“要是每个女人都像姐姐这样,放/荡得堪比淫/妇,心思又恶毒得如同蛇蝎,那我还不如找个心思单纯的男人过一辈子。毕竟我可不希望,某一天就莫名其妙地惨死在自家的床上了。”
钟涛的妻子的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,“岑暮,谁给你的胆子,让你敢这样跟我说话!”
岑暮也敛起了笑容,眼神阴冷,“姐姐,没人告诉你么?求人办事,就应该拿出应有的态度来,布置这阵法,我完全可以撂挑子不干了。你现在这态度,可完全不行啊!”
“你……”钟涛的妻子顿时语塞,不过为了阵法能够成功,她咬咬牙,将这份怒气嚼碎了又重新吞回到了肚子中去——现在忍辱负重一些,等到今后,等到今后,看她怎么收拾这个贱/种…………
这对相处模式相当奇怪的姐弟发生了这一场争吵,其结果是苏幕遮终于不用遭受毒手了,这使得他在内心里深深地松了一口气。
岑暮奚落完自家姐姐之后,就端着乘有钟涛血液的碗,走回到了那堆坛子边。然后拿着他那柄匕首,在每只坛子的